第(1/3)页 晒太阳和看月亮这话是彻底说不清了,徐璈被逮了个现成彻底不要脸皮,双手捧住桑枝夏的脸往前一凑,张嘴就是吧唧一口。 “枝枝你别问了,给我留点儿面子。” 桑枝夏哭笑不得:“叫你的时候你不去,临了又去趴房顶,你也不怕别人把你当贼逮了。” “这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 徐璈满脸的不在意:“沈安竹看似好拿捏,实际上戒心也不浅。” “今日但凡是换个人去跟她谈,或者是我跟你一起去,她有所保留的地方都会更多。” 桑枝夏自己或许察觉不出来,但她身上自带一种无害让人难以生出戒备的平和。 哪怕是在做威逼利诱的事儿,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,也不会让人过度反感。 桑枝夏没纠结这一点,只是说:“那你都听到了正好,省得我再复述。” “你觉得她说的会是真的么?” “我估摸着比那些造假的地契真很多。” 沈安竹不见得都说了,但现有的对徐璈而言就已是意外之喜。 太子之位如此稳固,除了皇上的偏爱外,必不可少的是权臣世家的支持。 身为太子外家的于家首当其冲。 于家人执掌盐政多年,不管是海盐还是井盐每年征收的税,都必须从于家人的手上过上一遭。 若非于家在盐政上的巨大影响力,以及多年来为太子铺出的路,蜀地一事太子也不敢做得那么过分。 如果说捅破了蜀地盐乱的丑恶是戳破了太子的钱袋子,那对于家的冲击则是直接断了太子的臂膀。 此局可谋。 徐璈脑中闪过无数念头,最后拍板道:“我这就去找赵忠全,这事儿得跟他知会一声。” “赵忠全?” 桑枝夏神色古怪:“我前几日听说,钦差落脚的驿站夜间突起大火,疑似盐匪下山作乱,赵忠全不是没从火场中跑出来么?” “你上哪儿去找人?” 徐璈神色古怪,啧了一声说:“那老小子运气好,没被烧死。” 桑枝夏露出个洗耳恭听的神情。 徐璈对着楼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:“我之前带回来一日能造三笼屉包子的,他就是赵忠全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