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大夫来得很快,他一进屋立马给冯流云施针,原本还闹腾的冯流云立马安静了下来,人也昏迷了过去,然后开了方子灌药。 “苏伯伯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苏大夫问了发病时的情况,道:“这是对这事有阴影,所以本能地排斥它,人也就魇住了,等她醒来清醒了就好了。” “可能根治?” 苏大夫摇摇头,“此乃心病,老夫无能为力。” 柳颜欢闻言也不勉强了,她也是有过心病的人,自然知道这心病治疗起来多么困难。 “烦请苏伯伯开一点安神的药,给冯娘子养养精神。还有娘子的身子您看着可有其他不妥的地方吗?” 苏大夫一一应了,写成了方子让人去拿药。 “冯娘子的身子就是心神伤得太多,除了劝她减少忧思以外,老夫也做不了别的。安神的药也不能多吃,毕竟是药三分毒,还是得靠她自己。” 柳颜欢明白苏大夫话中的意思,她经历了满门抄斩和被囚禁虐待的生活,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地来的。每个人的承受力都有一个阙值,一旦超过了这个值,人就会崩溃。 冯流云能坚持到现在,真的已经非常棒了。 柳颜欢给昏睡的冯流云掖了掖被角,对一旁的嬷嬷道:“我实在放心不下冯娘子,不知道贵府方不方便让我留宿一宿呢?” 管事的嬷嬷姓邓,她也是个老好人了,不然也不会在大家对冯家避之不及的时候,愿意上门来做活。 “可以的可以的,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屋子!娘子有您这么一位为她着想的朋友,是她的福气啊!” 柳颜欢抿紧了唇,冯流云会崩溃也是因为她提及了裴焕,是她做错了事,自然要善后。 等待冯流云醒来的期间,柳颜欢有了个主意,不过她不敢贸然行事,想等冯流云醒来后问问她的想法。 冯流云没有晕太久,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她终于醒了过来。 醒过来的她仿佛从那场噩梦里脱了身,整个人虚惊一场半喘着粗气,待冷静后,才看到屋内的柳颜欢。 “柳姑娘还没有走吗?”她声音很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