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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没说原谅，也没说满意。

    楚旭也不介意，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，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萧老太太，笑容乖巧。

    “萧奶奶，这次回来得着急，没给您带什么礼物。我下次再来看您，一定礼数周全。”

    萧老太太看着他脸上的笑容，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楚旭，活泼开朗嘴甜爱笑。

    阿珵小时候的经历让他性格一直都是冷漠沉闷的，幸好有楚旭这个开心果在，不然阿珵很可能患上自闭症。

    但什么时候开心果变了样呢，好像是被楚家接回去后……

    萧老夫人想到这，对楚旭的父亲有了怒气，再看楚旭时脸上的冷漠就维持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她僵硬地朝他笑了笑：“哎，好。”

    楚旭脸上的笑容更深了，没有死皮赖脸留下来，和萧珵告别。

    重点跟李回说了几句话，临走时，看到沈澜，又笑着和她挥手。

    等人走后，沈澜才提出离开。

    萧珵看她走远，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。

    萧老夫人将其他人打发走，对萧珵道：“楚旭这孩子应该是知道错了，我看他挺诚恳的。给你爷爷下跪道歉，还记得咱们以前对他多好，我看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奶奶。”萧珵突然开口打断：“如果他今天表现出半点为难不悦，我倒是对他不会太过戒备。但是他全程都没表现出来，一直笑呵呵的，我说什么他都照做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人要么彻底改变，要么就是将所有的仇恨都压在心里，打算以后一起报复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，你觉得楚旭会是哪种？”

    萧老夫人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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