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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上去，小菊约莫有十八岁了，不是高三就是上大学了。是个比较清秀的姑娘，但是她眉眼之间那浓浓的忧郁，让人感觉不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，反倒是有老年人那种死气沉沉的暮气，让人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李先生。小琳给小菊介绍，所有参与了天地福利会的人都被李先生派人抓了起来，有什么话，你放心对李先生说。

    李麦侧过身看着小菊，说道，小菊同学。你经历的事情让我觉得很痛心，我知道那是很痛苦的回忆。但是，为了将王琦等人绳之于法，我需要你配合，把你所经历的所知道的，完完整整的说一遍，接下来还需要你配合警方的调查。

    显然，方才小琳对小菊进行过了说服工作，小菊擦了擦眼泪，缓缓地点了点头，说，王琦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，连畜生都不如。光是我们村，就有七个女生接受过他的资助，我想她们的经历和我的一定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，小菊说，我上初一的时候，家里比较困难，听同学说天地福利会资助学生那年我才十三岁。从那时起，王琦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缠着我。他偷偷拍了视频，如果我不听他的话，他就会把视频放到网上去。我害怕，我不敢跟任何人说。初中毕业，我以为我能摆脱他的纠缠了，可是他找到学校来整个高中我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，以至于高考只考上了大专。也是在高考那一年，我发现我怀孕了。为了不让别人知道，我自己跑到邻市去打了胎上了大学，王琦说，每个月给我七百块前，让我做他的情人，就是前几天的事情，我不想答应，但是他手里有视频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我想过自杀，可是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伤心

    她说不下去了，已经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李麦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，朝小琳点了点头，说，一切都快过去了，都会没事的。

    下了车，李麦走到一边拿出烟来点上一根，狠狠地抽了几口，这才把情绪平复下去。他方才甚至有上楼把那些王八蛋一个个枪毙掉的冲动。

    一个道德败坏丧尽天良的人，所产生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。李麦仰头望着星空，像是在问身边的林冲，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
    林冲想了想，还是说道，首长，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。我只知道，这样的人出现一个杀一个，直到杀光。

    哼出一个鼻音，李麦又是深深抽了一口烟，说，典型的军人思维。但我也认为，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杀。

    林冲总算有些领会能力了，说道，我马上通知警局的人来接手。

    点了点头，李麦说，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，我要那几个畜生永世不得翻生

    眉头跳了跳，林冲点头，我马上去做。

    说着转身就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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