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唐三藏认真的想了想,好像,的确是这样…… 不过,那乌鸡国国王也并没有想太多,只是赶忙道:“我朝中还有人哩。” 既是这么说,唐三藏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想必是一代亲王侍长,发付何处镇守去了?” 乌鸡国国王道:“不是,我本宫有个太子,是我亲生的储君。” 唐三藏想了想,又问:“那太子想必被妖魔贬了?” 乌鸡国国王却是摇摇头道:“到不曾,他只在金銮殿上,五凤楼中,或与学士讲书,或共全真登位,自此三年,禁太子不入皇宫,不能彀与娘娘相见。” 唐三藏有些惊奇,反问道:“这又是为何?” 乌鸡国国王叹了口气道:“此是妖怪使下的计策,只恐他母子相见,闲中论出长短,怕走了消息,故此两不会面,他得永住常存也。” 唐三藏看着这乌鸡国国王,似是想到了自己,竟有些同病相怜之感:“你的灾屯,想应天付,却与我相类,当时我父曾被水贼伤生,我母被水贼欺占,经三个月,分娩了我,我在水中逃了性命,幸金山寺恩师救养成人,记得我幼年无父母,此间那太子失双亲,惭惶不已!” 又问道:“你纵有太子在朝,我怎的与他相见?” 乌鸡国国王反问:“如何不得见?” “他被妖魔拘辖,连一个生身之母尚不得见,我一个和尚,欲见何由?”唐三藏自是有自知之明,见肯定是见不得了,他就只是个寻常和尚…… 一听唐三藏这话,那乌鸡国国王赶忙道:“师父有所不知,他明早就会出朝,领三千人马,架鹰犬出城采猎,师父断得与他相见。见时肯将我的言语说与他,他便信了。” 唐三藏微微皱起眉,还是感觉有些忧虑,又道:“他本是肉眼凡胎,被妖魔哄在殿上,那一日不叫他几声父王?他怎肯信我的言语?” 乌鸡国国王想了想,点头道:“既恐他不信,我留下一件表记与你罢。” 说着,这乌鸡国国王赶忙将手中的金厢白玉圭放下道:“此物可以为记。” 唐三藏微微一愣,仔细端详那玉圭,询问:“此物何如?” 乌鸡国国王笑着说:“全真自从变作我的模样,只是少变了这件宝贝,他到宫中,说那求雨的全真拐了此圭去了,自此三年,还没此物,我太子若看见,他睹物思人,此仇必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