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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唯有大义才可应无为大道的真意。

    可面对眼前这一位却不可以，不是说眼前的人有多厉害，实在是地藏菩萨身边的谛听太过霸道。

    昔年苍渊曾以分身之念接触过地藏菩萨，三两句非本心的话，尽是被谛听识破。

    不达圣人就很难在谛听面前一边说谎一边掩饰因果，即便是苍渊也不行，要么不答，要么就要说真心话。

    地藏菩萨眼角余光落在谛听身上，见谛听并无任何动作，地藏菩萨眸中则是多了几分光亮。

    “道友好胆魄！”

    苍渊苦笑：“菩萨见笑了，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罢了。”

    此言落下，地藏菩萨的脸上也是多了几分黯然，这句话他深有感触，否则的话，昔年他也不会落下那等大愿。

    地藏菩萨见苍渊不曾说谎，又如此坦诚，终是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道友所寻天道有缺，的确在我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苍渊绝对没有想过这个答案，他甚至以为自己的术数推演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“昔年我落下大愿，可能的确有证道菩提之心，也有普度众生之意，可究其根本，和道友如今的目的是一致的，都是为了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这等秘闻，是苍渊从不曾想过的。

    毕竟昔年地藏菩萨何等名声，何等手段？甚至有人以为地藏菩萨可以接如来的位置，可现在听地藏菩萨的意思，这里面竟是还有秘闻不成？

    “天道无上，证因果浩渺！”

    “自落轮回，存泰山，通阴阳，落十八层地狱，其中千般疾苦，万般折磨落于人族，道友以为如何？”

    苍渊愣了一下，这是他不曾想过的。

    可他这些年所见所得自有所感，地藏菩萨落下机锋，他自有应对。

    “人族为变，为天地所不能控！”

    地藏菩萨脸上更添几分正色，若是一开始他还认为苍渊只是一时兴起，那现在他便是可以确定，苍渊的确对天道有足够深的了解。

    “没错！十八层地狱，功过分明，人族亡魂入其内，经此折磨，心神皆惧，再不肯转世为人，如此，不消千年，再无人愿意成为人族。”

    蹬蹬蹬！

    苍渊接连后退数步，方才稳住身形，这等秘闻，是他从不曾听过的。

    地藏菩萨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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