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墨景郁拿出一方手帕,欲为她擦拭脸颊:“脸都弄脏了。” 楚清晚往后躲了一下,伸手接过:“我自己来。” 她在上山的途中摔了不止一次,脸和衣裳蹭到不少泥土,头发也乱了。 反观墨景郁,衣着整齐,发丝柔顺,仍是矜贵无双。 两相对比,楚清晚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的人。 想到这里,她没由来地生气,偏在这时,墨景郁重复刚才没得到回答的问题:“晚晚,你为何来此?” 楚清晚擦脸的动作微妙地顿了一下,不吭声。 墨景郁不依不饶,越说越来劲:“是因为担心我吗?怕我输给那群土匪?晚晚,你这么在意我的安危吗?” 楚清晚烦了,把脏手帕扔到他身上:“你哪来那么多问题?我路过不行吗?” 墨景郁意味深长地挑起眉头:“哦?路过到山上去? ” 楚清晚磨磨牙,拔高声音:“那怎么了?我听说那山上……那山上草药遍地,我顺路去采药不行啊?” 炸毛的楚大夫完美诠释什么叫恼羞成怒,墨景郁闷笑:“行,晚晚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