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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萧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程友文一张白脸瞬间黑了下来，什么白脸子，戏里只有奸臣才白脸呢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程大人你这副尊容，颇有大奸臣的风采，要不然待会儿《宇宙锋》里的那个赵高，也都一总让你来唱得了。”萧辰笑道。

    “萧辰，你都做了一等忠勇尉的人了，怎么还跟从前一般喜欢开玩笑？”李世忙道，“你还没点戏呢，赶紧点一出！”

    “是程大人他先开玩笑的吗，我就便也凑趣跟他逗两句，瞧他这个样子也不识逗，我平时也不咋看戏，没有程大人那么专业，就随便点一出……这个什么《赵氏孤儿》吧？”萧辰似乎随手在戏单上一划拉，就点中了这么一出。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马武明笑道，“前有伍员烈士鞭尸犹恨楚平王，后有赵氏孤儿切齿不忘屠岸贾！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，原来马大人还会对对子呢？”一旁的刘鹏举道。

    “也就随口胡诌那么两句。”马武明道，“让刘将军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下就得请教请教了，在下我虽然是带兵的莽夫，比不得马大人你们这些科举出身的翰林才子，不过对对子倒也还会那么一两句……”刘鹏举道。

    “刘将军这就是谦虚了，谁知道你文武双全，素有儒将美称？”一旁的段凤年笑道。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，也只能说略通而已，但若请教马大人的话，等闲的对子就也不行……有了，马大人你听我的上联，‘鸟入风中，衔出虫而做凤！’”刘鹏举说罢甚为得意，“这是个拆字联儿，只是犯了段大人的讳，勿怪勿怪！”

    “不怪不怪，真好真好！”段凤年抚掌大笑，连声称赞，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。

    别说这个上联出的还真是蛮巧妙的，因为‘風’字里面是一个‘虫’字，‘鸟’吃了‘虫’，可不就是个凤凰的‘鳳’字。

    马武明一时半会儿还真是对不上来，挠着头思索中。

    “怎么马大人对不出来吗？”段凤年笑道，“在下倒是想出了一个下联，只是也冒犯了尊姓，却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？”

    “文字游戏而已，称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，段大人既然有佳对，便请指教。”马武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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