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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松照恍然：“所以，你们会听到它说话，是因为它致幻？都是幻觉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时泠苦大仇深地道：“是不相信！我再怎么致幻，也不可能在快要困死的时候，出现植物在唱歌的幻觉！而且那玩意唱歌还魔性又跑调！”

    她杀气腾腾地问顾修霁，“所以那颗长得像多肉的仙人掌在哪？我要杀了它！”

    洛鸢眼睛发亮：“我帮你养死它！”

    她养什么死什么！

    时泠点头，“好！”

    顾修霁：“在我家，阳台养着。你想要的话，改天我给你拿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放学就跟你去拿！”时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死它了。

    郁沉指间转着的笔，又断了一根。

    他看向时泠，略有些不赞同，但却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他没有任何立场阻止她。

    顾修霁微微勾唇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五，考完期末考试，一下课，时泠就往校医室跑。

    郁沉纠结了很久，刚想叫住她，可话没张口，人就没影了。

    他略有些烦躁地将草稿纸揉作一团，密密麻麻的公式间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，全是不敢诉出口的执念。

    他将纸团塞桌肚角落里，那里已经塞满了纸团，然后就追着时泠的背影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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